寻找女服务员
叶南飞独自回到乌拉,照片送到眼镜哪里去洗,之后和陈茹一起查看是否有
有价值的东西。然后再去找四哥,看看能不能帮找个师父,学学开锁,以前都是
自己琢磨,野路子,现在遇到专业问题,解决不了了。
四哥一听:「那简单啊,我手底下就有几个专门干抠皮子的,开锁还不是小
儿科么。」
叶南飞:「不是学开年普通锁,那玩应我还用他们教?我也会,我要学开保
险柜的锁。」
四哥一听吓一跳:「啊?你要干啥?」
叶南飞把前后事情一说,四哥才明白:「哦,那也简单啊,咱机械厂就做过
保险柜,我就是学钳工出身,得,一会我带你见我师父去,我师父那可老厉害了,
八级工,在俺们厂子那都跟工程师一个待遇,相当于高级知识分子。」
俩人正说着,小妹放学回来了,一看叶南飞在屋,猛的眼睛张大了,正想高
兴的上前打招呼,忽然又改了主意,还生气了,一摔打,钻自己屋里去了。弄得
叶南飞听尴尬。
四哥无奈的摇了摇头:「唉,你哄哄去吧,我是惹不起,你说你走就走吧,
你跟她交代一声啊,这天天的,脾气老大了,老跟我打听你,你说我那知道啊?
冲我发脾气,我招谁惹谁了?你赶紧的摆平啊,天天在老这样我特么都抑郁了。」
叶南飞也头大啊,这哥俩相当要命了,一个放心大胆的把妹子交给自己,倒
是采取了充分信任的态度,还真就不怕他妹子有啥损失。这妹妹呢,心更大,想
咋着就咋着,你说你个姑娘家,人家是有妇之夫了,你玩什么感情游戏啊。他很
无奈,但也没办法。进了屋。看见那丫头坐床上似乎生闷气呢。
她见他关上门了,一枕头砸了过来:「死哪去了?也不告诉一声?」边说还
边砸着,这时候你最好别狡辩,更不能反抗,要么消停挨削,要么请求原谅,没
有道理可讲的,打一会她们自己就舍不得再打了。果然,没一会,抱着头的叶南
飞感觉没动静了,睁眼一看,小妹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她还是很少见哭鼻子的。
叶南飞:「你看看,哪有徒弟这么对待师父的,本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尴尬。」
小妹已经放下枕头,走近他,听他这么一说,又生气的挥着拳头打他:「你还说,
你还说?」其实这种打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撒娇。
叶南飞顺势搂住了她:「这次事太大,没看我商店都被人烧了么?连江北的
店和骡子的修理部都关门了。」
小妹撅着嘴:「所以人家才担心么,可越是担心,越是没有你的消息,你知
道我都是咋过的?」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叶南飞本来就对美女没有免疫力,再
遇上哭着的美女,那整个人就得化掉了。
叶南飞抹去她的眼泪:「你看,这不是没事么?你对你师父的本事还不了解?
这次回来就是找四哥学本事对付那小子的。」
小妹:「是么?我也要跟着学,这回你带我一起去好不?我想跟在你身边,
看着你,陪着你。」
叶南飞:「那哪行啊?你还得学习,等你考大学呢?我就考不上,你脑子好
使,能考上。」
小妹:「那我脑子比你好使,你做我徒弟吧,嘿嘿。」
叶南飞:「嗯,等你考上大学再说吧,那时候啊,你学识渊博,我很多不懂
的不明白的都得请教你,你看你不就是师父了么?还有啊,等你大学毕业啊,我
的商店就干大了,我文化不高,管理不了,你当总经理帮我管好不好?」
小妹兴奋的:「真的啊?嘿嘿,啊,那我就考个大学给你看看。」俩人本来
就搂在一起了,这话也是越聊越兴奋,小妹闭着眼,小嘴伸了过来,这时候,叶
南飞能拒绝么?拒绝得了么?少女的体香和气息熏染着他,早就让他迷醉。低头
深深的吻了下去。
可吻的过程中心里一直不踏实,挣扎啊,纠结啊,一会叶南飞就挣扎着分开,
而小妹还没吻够,不愿分开,其实叶南飞何尝想分开,是不敢吻下去了,再吻,
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小妹,,四哥还在外面等着呢。」小妹懒在他怀里不
愿出来,情窦初开的少女和他这个老鸟的感受当然不同,情感懵懂时候,感情最
为真挚,而且热烈,在喜欢人的怀里,那是最让她们迷醉的,最好永远这样下去。、
小妹:「那,我也要去看看。」
事情并不难办,师父很热情,并带着他们到车间看了保险柜的内部构造,那
时候的保险柜不如现在的复杂精密,只不过是锁加了密码,钥匙和密码必须都有,
缺一不可,钥匙那锁倒是好开,关键是对上密码,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确实如电
影里看到的,用听诊器听,因为转到密码数字的时候,卡簧的声音会有轻微的不
同。凭着这点微弱的差别,辨别出密码,其他的就不算个事了。
乌拉的事匆忙的安排了一下,急着赶回蒙江,不知道他们几个的进展如何了,
趁滕涛还在外地,尽可能的收集资料,找寻有利的证据。不然等他回来,不知道
会不会有啥手段出击,想安心调查就难了。回来后,出人意料的是,张默先有了
进展。他找了那个保安兄弟,酒喝好了以后,有给了200块钱,得到了一个内
幕,政府招待所前两年有个小服务员跳楼自杀了。
而知道的人都明白,这丫头死的冤,死的时候,除了跳楼摔的伤,那身上很
多伤痕,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被人强暴过,这事在各个招待所可以说没少发生,
但大多数都忍了,一方面惹不起,在一个也怕丢人。每个局都有自己办的招待所,
每个招待所里都有不少女服务员。别看服务员这工作不起眼,那可是抢破脑袋难
找的活,要说待遇呢,真一般,不过能和政府挂上勾的活,都显着体面,活又不
累。
跳楼这小丫头就是这种情况,她叫谢芳华,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那时候
那大学很难考的,号称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只有极少数人能进入大学,这孩子就
很压抑,郁闷。本来品学兼优,奈何命苦,本想复读,可这孩子似乎又恐惧心理,
整天在家就把自己圈在屋里,爸妈看着着急啊,别憋闷出毛病来。正好听邻居说
政府招待所可能招工。
一想政府招待所,那多好的单位啊,整天都是侍候领导,都是高阶层的人,
在小市民眼里,那都是天一样的存在,于是就劝姑娘去试试,父母的心里很简单,
最起码让她出来散散心也好。也不知道是真招人还是假招人,谢芳华和父母一去,
还真的被聘用了,话说这对父母可真心没路子,没后门可走,很有可能是谢芳华
自身条件太好,让招聘的人拒绝不了。
就这样,全家终于走出高考的阴霾,就算考上大学也未必能分配到这么好的
单位。谢芳华的心情也好了,工作很努力认真,按理说也还不错。可县里各个机
关单位的招待所是这样的,政府招待所还算是最消停的,不像其他局所,出这事,
那事的不新鲜,政府招待所毕竟一般人敢随便撒野。不过那说的是一般人,有一
般的就有不一般的。
事情是这样的,滕涛有两个朋友来蒙江玩,这俩朋友真不一般,还是生意上
的伙伴,是相邻的红石县的铁厂厂长的公子。在红石县也是风云人物,来了蒙江,
滕涛为了显示自己的能量,就安排到了政府招待所。让对方看看自己在这招待所
里就跟自己家一样。本来和谢芳华没啥关系,关键是,这晚上她正好值班,当她
出现在他们房里的时候,那俩家伙眼睛立马直了,到不是他们没见识,而是像他
们这种衙内,平时大鱼大肉吃的多了,都惦记着吃点清新爽口的。这不一见着就
一点抵抗力都没了。
本来滕涛晚上是有安排的,他自己开了个类似招待所的那么个宾馆,只是规
模小,而且不如政府招待所奢华,但可玩的,可吃的要比招待所丰富奢靡。可这
俩货一见着谢芳华就挪不动步了,他们在红石也都是无法无天的主,干这种事从
来就没心理负担,于是拦着谢芳华不让出门。谢芳华哪里经过这个,刚从校门里
出来,清纯的跟一张白纸似的,可她越是恐惧害怕,越是让他俩感觉到刺激兴奋。
两个大小伙子,摁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结果不难想象,谢芳华当时有多
绝望?不知道,但那俩衙内肯定异常兴奋,他们扒光了她的衣服,她尖叫着,到
后来恐惧到叫不出声音,她面前只有两个狰狞的野兽,他们也脱光了衣服,她知
道,这可能就是传说中,恐怖的强奸,这对于一个内心纯洁,思想传统的少女来
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当其中一人的肉棍插进她身体后,她彻底绝望了,而那衙内在兴奋的耸动着:
「哎呀特么的,还是大姑娘好啊,老紧了,干着就是得劲。」
另一个:「那是啊,处女么,来让我亲一口,长得真嫩,都能掐出水来,哈
哈哈。」
一个:「么这趟没白来,碰到这么个雏,值了,哎,,,咋不反抗了?动一
动才更有劲啊哈哈。」
另一个:「女的就这样,在么闹腾的,一插进去也都消停了。」
那么这屋里闹腾成这样,就没人听到么?虽然这时候是傍晚,大多都下班了,
可还是不少值班的。听是肯定有人听见,只是没人敢管,因为是滕涛带来的人,
滕涛在蒙江什么地位,谁敢惹?等滕涛来接他们的时候,俩人已经爽毕,看着被
吓坏的姑娘也有点懵,爽时候是爽了,可看着缩在床脚,痴痴傻傻的谢芳华,也
感觉很无奈。
滕涛知道后,很不耻,他是不赞成对女的用强的,在他看来太没技术含量,
而且不好玩,你说人家不喜欢和你干,你非得强迫人家,这有意思么?萝卜白菜
各有所爱吧,有的人专门喜欢强奸的感觉,你太配合了他反而感觉无趣。
他虽然不赞成这事,但事情出了,他也不惧,不就是强奸个服务员么,多大
点事,安排夜班经理来安慰一下子,看看有啥需要没,只要不太过分都可以满足。
就这样,他带着那俩衙内玩去了。夜班经理师徒安慰谢芳华,可谢芳华根本不让
接近,就是那么痴痴傻傻的蹲在角落,夜班经理认为这是暂时受了惊吓,让一个
服务员照看一下,他就忙别的去了,而那个服务员也不可能一宿都守着她,晚一
点就睡去了。
谁知道,当晚,有没睡的,或者值班的,听到了一声闷响。也都没太当回事,
早上一看,楼下一具尸体,人早死了。上下一顿慌乱,当滕涛知道的时候,嘴里
说了声:「晦气」还是没太当回事。谢芳华爸妈知道的时候谢尸体已被放到太平
房,收拾的利索了些,俩口子当时就崩溃了,怎么才上了几天班,开心劲还没过
去,人就没了。这让俩口子无论如何接受不了。
她爸是城边菜农,农闲打点零工,她妈夏天卖冰棍,冬天打零工,闺女就是
他俩的命根子,本来老老实实的人,这次被逼到绝境了,话说兔子急眼了还咬人
呢,去找招待所讨说法,去公安局讨说法,结论是自杀,而且是因为拿了招待所
的东西,被抓,结果悔恨交加,自杀了。这个结论是老两口绝对接受不了的。老
爸去招待所闹,去公安局闹,最后没人理,他就去县政府闹。滕涛感觉麻烦,直
接让人把他扔收容所里。
女儿死的不明不白,老伴又被抓,她妈在双重打击下,终于没熬住,精神不
正常了,在招待所门口经常有人碰见她在那晃,问她干啥呢,她说姑娘快下班了,
她来接她。只要能进招待所,她就进去,见人就问见过她闺女没有。她胆子小啊,
天黑不敢回家的啊。问题又反应到滕涛那,没办法在把老头放出来,但条件是,
看好自己老伴,不然还得把你抓起来,老伴都没人管。而且给了一笔钱。
老爸在收容所里也没少挨欺负,又看老伴都这样了,没办法,只能眼泪往肚
子里咽,忍不了也得忍啊,活着的人,还得活着不是。可邻居们发现,这家人从
此失去了生气,在没见过他们脸上有啥情绪上的变化,说难听点,和行尸走肉差
不多,人虽活着,心怕是早死了。
那么这些消息是张默咋打听出来的呢?还会有别的害人听闻的消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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