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公海赌船
百无聊赖,在酒店房间等到第五天才有了赌船的消息。这五天里不知被他揩
油多少次,加上言语的戏弄和羞辱,真是苦闷之极。当然我也没惯着他蹬鼻子上
脸,急了就给他来狠的,让他不敢太放肆,不过看他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惹
我生气。
赌船的接驳游艇在一家私人码头接应,我搀扶着江小鱼的胳膊,竭力装作温
顺的女伴模样,陪着他登上游艇。
甲板上,江小鱼使劲我身上挤靠,我狠狠瞪他一眼。
「这样才更自然嘛。」江小鱼笑眯眯道。
大约六个小时后,终于接近了一个黑幽幽的海上庞然大物,这是一艘巨大的
赌船。从外观看,似乎装有防空警报系统。
赌船共有六层,近三百个大小房间,江小鱼说的对,如果阿普杜拉有心藏起
来,要找到他非常困难。
除了中央大赌场外,还设有若干私密贵宾室。
江小鱼带着我径直来到赌船主人的所在。我身着真丝红色吊带低胸长裙,高
贵飘逸。盈盈纤腰烘托出雄伟硕乳,优雅纤细的脖颈带着闪亮的钻石项链,挂在
胸前,映衬着雪峰和深邃的乳沟。秀发披肩,耳坠摇曳,其实是无线定位设备,
等雷阳他们上来,就可与我取得联系。
我一手挎着名贵坤包,一手挽着江小鱼,高耸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的身侧,笑
吟吟的随他进去。
「江小鱼,好久不来赏光,最近在那里发财啊?」一位雍容贵妇缓缓走来,
大约三十六七岁,身高与我相仿,看起来容光焕发,气度不凡。她身穿蓝色紧身
低胸晚礼服,露出大片雪白胸部,艳光四射,胯部宽大尤其吸睛,小腹大腿一带
紧身裙绷出几道横纹。
左右各两名黑色西装男子,身形彪悍,眼神锐利。
江小鱼挣脱我的手臂,低眉顺眼迎上去,「兰夫人,您亲自出来,折煞小的
啦。」
兰夫人目光在江小鱼身上一扫而过,注视着我,「这位大美女是?江小鱼,
你从哪儿弄来这么漂亮的极品美女?」
江小鱼呵呵一笑:「大陆特工,徐薇!」
我吃了一惊,浑身瞬间蓄劲,几乎就要爆发。
兰夫人身后两名男子双手几乎在同一时间伸向腰间。
江小鱼喝道:「徐薇,在大陆你威风,到了船上兰夫人说了算。」
兰夫人眉头一皱,目光转冷,「江小鱼,你知道我这里的规矩,任何军警都
不得上船。」
「嘿嘿,这不是把她交到您手里由您处置吗?我有些把柄在她手里,非逼迫
我带她来,要找个什么人。」
既然已经挑明了身份,我也就直接了当:「兰夫人,我要找一名国际恐怖分
子……」
不待我说完,兰夫人手一挥,打断我:「那不关我的事!」
向左右使个眼色,「把徐小姐带下去,折磨她。」
两个精壮大汉分立我左右,摆个手势,「徐小姐,请。」
江小鱼事不关己般无动于衷。
我冷冷一哼,迈步就走。现在不是动手的时机,阿普杜拉还没有找到,雷阳
他们也还没有上来,如果发生混乱,阿普杜拉可能趁乱逃脱。
刑房中,我双手捆着铁链,举过头顶高高吊在空中,双腿笔直,脚尖勉强踩
在地面。
两个打手一言不发,把我捆好后,各自抽出一根两尺长的橡胶棍,在手掌掂
量一下,对着我的肚子狠狠打下。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任凭橡胶棍打在光洁平坦的肚子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这两个像机器人般不知疲倦,同一个动作不断重复,挥起,打下,挥起,打
下。
汗水流淌到眼睛里,模糊了视线。跟鞭刑撕裂肌肤的凌厉剧痛不同,沉重结
实的橡胶棍打在肚子上,力道透过柔软的表皮和一层薄薄的脂肪,不断捶打结实
弹力的腹部直排肌,一点点将肌肉纹理打散扯裂。
整个腹部像放在烧红的铁板上灼烧,疼不欲生。就在我以为陷入永无休止的
无边地狱之时,捶打终于结束了,打手还是一言不发,关了门离开,留我一人吊
着忍受痛苦煎熬。
我缓了几口气,甩甩脸上的汗水,抬起眼来,打量这件屋子。几样简单的刑
具,随意摆放,显示这里时常进行些今天这样的事情。
我吸口气,忍着腹部的剧痛,正要拉着吊胳膊的铁链倒卷上去解开手腕的捆
缚,门推开了。
抬眼一看,江小鱼正探头进来。
「徐小姐,挨打了吧。」他笑嘻嘻地凑过来,「看来打的不轻,嘴唇都咬破
了。」
「为什么出卖我?」我恨声问道。
「不能怪我啊!」他叫屈道,「你的表情太不自然,那种傲娇的气场,一看
就是强势上位者,根本不像我带出来的女人,兰夫人那么精明的女人,还能瞒得
过她,与其我们两人一起被扔进海里,不如先把我自己保下来,再慢慢图谋。」
哼,倒成了我的不是。「那现在怎么办?」
「我费劲口舌,好不容易从兰夫人那里把你要回来了,不过,说好了,都得
听我的。」
「鬼才信你。」我愤愤道。
「这年头好人难做啊!」江小鱼解开铁链,把我的胳膊放下来。我揉揉吊得
发麻的手腕,一副皮手铐伸到面前,「带上这个。」
「干嘛?」
「你现在的身份不是我带进来的女伴了,是兰夫人的犯人,我把你赎回来,
你就是我的性奴隶了。」
「放屁!」我瞪起眼,「谁是你的性奴隶?」
江小鱼苦着脸:「就是对外那么宣称,我不碰你还不行吗,我的姑奶奶,要
不我是你的性奴隶行了吗?」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谁稀罕你?」
依从他把自己双手反拷。「刚才他们打你奶子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只是用棍子锤打我的肚子。」
「我看看。」手指戳了我肚子一下。
咝——,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太狠了,竟然下得了手打这样的大美女。」江小鱼摇头叹气,「知道吗徐
市长?这在古代是宫刑,再打下去,把你子宫都打出来。」
「行了,别假惺惺。快去找阿普杜拉!」
「还少根链子。」黑色项圈套住我的脖颈,江小鱼手里牵着链子另一端。
下到赌场大厅,人头攒动,各种吆喝不时传来。
「开!」「大大大!」「买定离手!」开阔的赌场大厅少说有三四百人在同
时赌博,各色赌客中不少打扮艳丽性感的女郎穿插其中。
江小鱼熟人不少,一路下来五六拨人拉着他问东问西。
「江小鱼,你这美人儿那买来的,借哥哥玩几天。」
「卖给我吧,你说个价。」
更有趁机揩油的,「瞧着奶子,又白又大。」
「屁股这个翘啊,嘿,弹性大。」
江小鱼任由别人占我便宜,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一脚踢飞了吧。
「这女人气质不一般,说说是那弄来的。」
江小鱼洋洋得意,炫耀道:「这女人来历可不一般,她乃是国家精英女特工,
还是个当官的。就是脑子有点笨,想混到赌船上找人,被我和兰夫人识破,抓了
起来。」
我闻声瞪他一眼。
「江小鱼,你这女奴还没训好吧,看来是个烈性子。」
「慢慢来,刚才还揍了一顿,这么快就忘了。」
江小鱼有个女特工奴隶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赌场。
不多时,一个西亚面孔的西装男子过来,操着生硬的普通话道:「江先生,
我家主人想见你,请跟我来。」
「你家主人是谁啊,凭什么想见我就见?」江小鱼不满地嘟囔着,还是拉着
我跟他去了。
我有预感,这就是阿普杜拉一伙,刚才江小鱼在大厅一阵喧闹,他们一定注
意到了,也很可能认出了我。
果然不出所料,这伙人一见到我,眼睛都红了。
「江先生,这个女人卖给我,多少钱都可以。」
「不行,这个女人是兰夫人的犯人,不会卖给你的。」
为首的阿普杜拉是个矮胖的家伙,络腮胡,普通话带有奇怪的口音。「她跟
我们有大仇恨,我们可以出高价钱,买她的命。」
我暗自清点,这伙人一共五个,除了为首的阿普杜拉,来叫我们的黑西装,
一个瘦高马脸的中年人神色阴沉,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大汉,腮帮子刮得铁青,
最后一个带着眼镜,样子倒是斯文,可是我知道,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极端
恐怖人物。
江小鱼笑道:「这里的规矩,不能在赌船上解决私人恩怨。」
「我们不会在这里杀掉她,我们会让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城市陷入火海,然后
自己也被活活烧死。」
「纵火犯啊。」江小鱼笑意更浓。
「不是简单地放火,是油……」黑西装激动道。
阿普杜拉一道严厉的目光,黑西装的半截话咽回肚子里。
黑西装话未说完,我已从他的口型判断出那是个「轮」字。
油轮!我心蓦地一沉。将满载的油轮驶向城市,在接近城市的时候,用特殊
方式引爆引燃原油,半个城市都将陷入火海,后果不堪设想。
「价钱合适,没有什么不可以谈的,不过,我得先问问兰夫人的意思。」江
小鱼继续跟他们打着哈哈。
江小鱼拉着我在赌场里绕圈,碰到认识的就把我拉出来给人摸一把,炫耀一
番。
到了没人的地方,江小鱼道:「找到你要的人了,叫你手下来抓人吧。暗处
下手,别把动静整大了,惊动兰夫人,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我冷静道:「不行,情况有变,不能在这里抓人。带我去见兰夫人!」
江小鱼吃了一惊,「你疯了,还敢去见兰夫人?不怕她再让人折磨你?」
不管怎样必须见到兰夫人,说服她与我们合作,不然下一步的工作不可能完
成。
*** *** ***
见到兰夫人,我说明情况。
兰夫人眉头皱皱,「这关我什么事?」不再理我,转头对江小鱼道:「你又
把这女人带回来干什么?」语气中甚为不满。
江小鱼不敢回答,我抢道:「这关系到月海五百万人的生命!兰夫人,我知
道你这海上的生意讲究的是各方面的平衡,你不愿意偏向某方。但这不是一般的
事件,一旦发生,没有人能够幸免。你在公海上做这种生意,背后一定有势力罩
着。可是这些势力能挡的住举国的怒火吗?」
兰夫人冷冷看着我,上下打量,最后目光停留在我高挺的胸脯,吩咐两边道:
「扒了她的衣服,绑了她的奶子吊起来。」说完,转身要走。
我急了,冲上几步,「兰夫人……」
兰夫人身边两个精悍的男助理身形极快,倏地挡在我面前,出手钳住我的胳
膊。我双臂还在反铐,无法反抗,被一人箍住手臂,另一人重重一拳掏在我的胃
部。
我惨哼一声,胸腹间气血倒翻,疼得蜷起身子,却被后面壮汉扳住肩膀,绷
直上身。
怦,怦,又是两记重拳打在腹部,疼得我眼前发黑,却没有半点躲闪挣扎的
余地。
嘶啦一声,红色真丝吊带长裙被撤掉,露出诱惑无比的雪白身躯,只是那结
实紧致的腹部罩着一层紫红色,那是惨遭虐待后留下的淤伤。
「啧啧,真是难得一见的巨乳啊!」两个打手称赞着,手不停歇,细尼龙绳
将我双乳根部缠绕数圈扎紧,剩余的绳子甩到房顶上的吊环,穿过下拉。
「啊,不能这样!」乳房根部传来向上拉扯的力量,我不禁惊慌叫道。
两个打手不为所动,「徐小姐,希望你的奶子像你迷人的肚子一样结实。」
挣扎没有用,求饶只会遭到耻笑。
我默默的咬紧牙,背后捏起拳头。挺着前胸,身子被慢慢吊起来,脚趾刚好
离开了地面,再也没有丁点支持,全部身体的重量都吊在了乳房根部。
撕裂般的剧痛,我一声不吭,默默承受。
两个打手把我吊好后,欣赏一番,追随兰夫人离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江小鱼,一阵沉默。
「我说徐市长,告诉你不要来找兰夫人,你不听。看看现在被人家把奶子都
吊起来了。」
我忍着痛,瞪他一眼,「我必须要说服兰夫人,否则我们的计划无法成功。」
「怎么说服啊,人家根本不听!」江小鱼哭丧着脸道。
我意味深长道:「我相信兰夫人会考虑我的话。」
「考虑个屁啊,人家要肯听你的话,还会把你扒光衣服吊奶子啊?」
我无奈道:「也许她只是讨厌我吧。」从兰夫人的眼里我看到女人的妒意。
「这么说事情还有转机?」江小鱼精神一振,「嘿嘿,有徐市长您在这儿坐
镇运筹帷幄,我有什么担心的。只是您的奶子还好吧?」这个老混混又恢复了那
副圆滑的笑脸。
「不需要你担心。」我冷冷道,「你快去兰夫人那里。」
「不急不急。」江小鱼嬉笑道,「徐市长,您的奶子都吊紫了,疼得厉害吧,
我帮您揉揉。」
「不许动,快滚!」我低声喝道。
「徐市长您可真威风,奶子都吊成紫茄子了,还气势如虹啊?」江小鱼调侃
道,伸手抚摸我的乳房。
我原本比江小鱼高了将近一头,现在被吊得脚尖离地,胸部的位置几乎超过
他的头顶。江小鱼举着手抱着我的一只乳房,想要亲吻乳头却踮起脚尖也够不着,
只好舔舐浑圆乳球的下沿,样子十分滑稽。
我双手反铐,对他的侵犯无可奈何。
江小鱼舔舐了一番,心有不甘,居然找来一个小凳子站上去,终于心满意足
的叼住我的右侧乳头。
被绳子紧紧捆扎又残酷吊起来的乳房表面已经充血发紫,皮肤绷紧发亮,对
刺激更加敏感。
嗯,我咬着嘴唇,生生将难耐的呻吟咽回去。
江小鱼察言观色,贼兮兮道:「徐市长,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
「才不会,你快走开!」我恨恨道,「江小鱼我警告你,你的特赦令将是由
我签发的,你不要后悔!」
江小鱼立刻哭丧了脸,「徐市长,我不是想让您少受点罪吗?您这对大宝贝
吊坏了,我怎么跟月海人民交代啊?还有您那帮特种兵兄弟,还不得把我撕了?
您瞧,奶子都快被撕下来了。」
我低头看去,果然,乳房根部被紧捆吊起的部位已经渗出血丝,皮肤表面被
撕扯开裂。内部组织也要被拉断了吧,我悲哀得想。
「徐市长,如果你的奶子被毁了,你会害怕吗?」江小鱼轻声问道。
我低垂眼帘,睫毛微微抖动。要是这对引以为傲的乳房被毁,王动王欢兄弟
和卓慧该多伤心啊。
想起他们,我心里一阵温暖,内心涌起一股强大的力量。
我眼神恢复自信,平静道:「她们毁不了!」
江小鱼呆了呆,避开我的眼神。正在这时,脚步声传来,我心中笃定,抬眼
看去,兰夫人在手下的簇拥中进来。
「你要我做什么?」兰夫人径直到我面前,看着我问道。
我凝视她的眼睛:「很简单,把我交到阿普杜拉手里。」
兰夫人一惊:「你疯了,到了他的手里,马上就会杀死你。」
「不会的,在实施恐怖计划前,他们不会杀我。」
「那只怕是生不如死,更悲惨。」
我苦笑道:「只有这个办法了,我们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发动袭击,哪一艘
油轮,还有什么别的人?只有在他们内部,才可能摸到这些情报,到时我会设法
传递出来,我们的人才能制定对策采取行动。」
兰夫人神情复杂看着我,「好吧,希望你好运。」
*** *** ***
赌场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中央演播台上,兰夫人款款上台,轻启朱唇,
性感魅惑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各位尊贵的客人,希望大家都在这里玩的开心。」
「今晚,我会给大家发一个小小的插曲助兴。已经很久没有拍卖女奴了,大
家都很期待吧。有个女特工潜入我的船上,要执行什么公务,被我的人擒下。既
然来了,就要有留下做女奴的觉悟。」
「不久前,我的人带她在下面转了一圈,似乎很多人对她感兴趣呢。那我就
不好藏私了,把她拿出来拍卖,出价高者得之。」
「出价前,老规矩,大家先看看货。」
背上一推,我踉跄两步站到前台。
台下发出惊艳的赞叹声。
还是一袭红色真丝吊带低胸长裙,勾勒出妙曼性感的超 S身形,双手反拷在
身后,傲人胸部挺耸入云。我神色如常,不惊不惧。
「我出十万。」这里的流通货币都是美元。
「十五万!」
……
不消一会儿,加到了一百万大关。
「两百万!」
兰夫人在炙热的气氛中加一把火。呲一声,吊带长裙被扯掉,我赤裸的身体
暴露在众人眼前,巨乳翘臀,长腿细腰,肌肤雪白,唯有结实紧致的腹肌一片淡
紫,那是被橡胶辊殴打留下的。傲人双峰呈现迷人的绯红,只是大家不知道那是
被生生吊起来撕扯的於伤。
群情沸腾了。
一直没出声的阿普杜拉坐在角落,此时举牌高喊:「五百万!」
大厅瞬间安静。
兰夫人声音激动地颤抖,这真是意外之喜,一锤敲下,成交!
人群中我看见雷阳,对他不引人注意的眨眨眼睛,告诉他一切都好,不必担
心。
阿普杜拉带着黑西装男上到台上,兰夫人将我交到他们手里。
台下羡慕声嘘声笑声四起。
阿普杜拉笑容满面,对众人道:「这个女奴我买下啦,她的一切都由我支配,
包括她的命。」转头对西装男道:「奥利,给女奴打扮一下。」
奥利呵呵笑下,拿出一个黑色漆皮的丁字裤,举起来向众人展示。丁字裤下
方竖起两个粗细不一的按摩棒,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给这个骚货带上!」众人哄着。
按摩棒插进阴道和后庭,丁字裤在腰上合拢锁紧。
「戴上乳铃,给大家跳个艳舞怎么样?」
针尖刺穿乳头,金色乳铃挂在乳房上,微微一动,发出清亮的铃声。
阴道和后庭撑得满满的,突然震动起来,我身子一颤,晃动乳铃叮叮作响。
西装男举起皮鞭,狠狠抽到我的屁股上,「跳舞!」
我怒视着他,巍然不动。
啪啪,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多了两道血痕。
兰夫人上前:「这位客人,不要在我的场子里乱来,别的客人会感到不舒服。」
黑西装着恼,阿普杜拉制止他道:「兰夫人说的对。奥利,把女奴带回去。」
被推走的时候,遥遥对雷阳使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的指
令。
阿普杜拉们包了一个巨大的套房,一关上门,众人就露出狰狞的面容。
「老大,刚才为什么不让整治这个女人,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
阿普杜拉哼一声,「这里的客人大都是华国人,若是你做的过分了,难免会
有人站出来干涉,惹出麻烦。」
那眼镜赞同道:「老大说的对,不要节外生枝。反正这个女人在我们手里,
关起门来想怎么整都行。」
阿普杜拉转向我道:「徐市长,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我们正筹划了
一个大礼送给你,你就自投罗网送上门了,看来你是等不及了。」
我冷冷道:「天网恢恢,你们早晚会受到制裁。」
阿普杜拉脸色一寒,「徐薇你这个臭婊子不在月海当你的市长,跑出来做什
么特工。真是安拉保佑,让我们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要做的就是将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人渣抓获,等着吧,你们跑不掉。」
「哈哈,落在我们手里还敢夸口。实话告诉你,一个星期以后,我要把你的
月海变成一片火海,到时候我要让你亲眼目睹你守卫的城市烧成灰烬,然后痛苦
的死去。」
「疯子!你们不会得逞的!」我怒斥道。
阿普杜拉恶狠狠道:「给我们的徐市长吃点苦头,让她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那瘦高阴沉的马脸汉子手指往我身上一搭,像铁块般冰冷坚硬。一手拧住我
的右臂,一手扣住我右肩,手指一错。
一声惨叫被我生生抑制在喉咙里,半个身子像被拧断般剧痛难当,汗水从额
头淌下,面容痛苦的扭曲。
马脸汉子满意地笑笑,又抓起我的左臂。
不同的手法,同样的剧痛难当。
剧痛短短几秒钟就抽干了我的体力,无法维持站立。腾腾腾,我倒退几步,
撞到墙上,沿着墙壁滑到地上。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干嚎,汗水像水淋般流淌。
肩膀和手臂的筋肉越绷越紧,仿佛要从骨头上剥离下来。
地狱般的折磨并没有在此终结。马脸汉子拎起我的右脚,握紧拳头,吐出中
指巨大的骨节,重重一拳打在脚底,凸起的中指骨节使劲钻进我的脚心。
脚板像被飞驰的火车撞上,脚腕,膝盖部,大腿根都无法承受那巨大的冲击,
骨痛欲裂,肌肉可以看见的抽搐颤抖。
接着抓起我的左脚,向外一翻,然后猛力一扯,只听见咔吧咔吧几声脆响,
整条左腿被卸了关节。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双眼被流淌的汗水模糊。
阿普杜拉蹲下身子,在我耳边道:「徐小姐,这只是刚刚开始,我们会让你
尽情享受,直到和你的城市殉葬那天。」
我奋起残存的一点力气,呸!
阿普杜拉大怒,披头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扯着我的头发,阿卜杜拉强迫地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胯下。我奋力别过脸,不
让他得逞,却无法抗拒头发被残酷的撕扯。
看到我呲出牙齿,那马脸大汉连忙停住他的老大。随即,铁钳般的手指抓住
我的下颌,猛地一推一拉,我猝不及防,喀嚓,下巴被他卸掉,无力的耷拉下去。
阿普杜拉满意的笑笑,胯部一挺,高昂的肉棒插进我嘴里,直捅到喉咙深处。
我浑身剧痛难当,又被残忍的口奸,只恨不得立时死去。可是,我还有任务,
无论如何必须坚持下去。
歹徒们把我拖到房间中央,扯掉丁字裤,开始了轮奸大会。
嘴里灌满了白浊浓稠的腥臭液体,被卸掉的下颌无法吞咽也无法吐出,只能
痛苦地发出嗬嗬的干嚎,几欲窒息。
直到我奄奄一息,口吐白沫,马脸汉子才解开了我身上的分筋错骨手法,随
即卸掉我的双肩和右腿,拉着头发把我扔进储物间里。
全身依然剧痛不已,手脚关节都被扯掉,瘫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嘴里流淌
下粘稠腥臭的液体,我却没办法擦拭,只能任由它滴落到胸脯上。
不知过了多久,精力慢慢恢复,我试着挪动身体,手脚使不上劲,只能靠腰
腹用力,一点点移动,直到靠在墙角。
墙壁角落传来轻微的叩击声,我心里一动,是莫斯密码。这是反恐小组设定
的暗号,雷阳他们一定见到江小鱼,基本了解了现在的状况。他们可以定位我的
位置,料想是兰夫人的配合,加上携带的红外热成像扫描仪。
肩膀手臂虽然被卸掉,手指还可以活动,我轻轻敲击墙面:我在这里,都到
位了吗?
墙外传来回应:队员都到位了,你的情况怎么样?
……歹徒们将在一个星期后发动袭击,现在我还不知道具体那一艘油轮以及
它的航线,还要耐心等待。
……他们折磨你了吗?
……嗯,别担心,我挺得住。
……
知道队员们就在隔壁,心踏实下来,无论如何,我都有信心完成任务,绝不
会让恐怖分子的阴谋得逞。
接下来的几天在地狱里遭受煎熬,手脚关节依然被卸掉,大字型仰面躺在床
上。为了增加我的痛苦,把我手脚用绳子捆住,拉到四个方向。被卸掉的关节再
遭拉扯,只让我痛彻心肺。
歹徒却兴奋异常,在我身上发泄无穷无尽的兽欲。看我没有反应,就在拉开
的关节处使劲拍打,见我痛苦的扭曲身子,哈哈大笑。西装男尤为残酷,干脆站
在我身上,双脚踩在我的肩膀。眼镜男见状,也跳上我的身体,一脚踩住我高耸
的胸乳,一脚踏住我的小腹三角地带。
放开音乐,两人兴奋地跳起舞,在我的要害敏感部位踩踏,直教我痛不欲生。
歹徒们玩得累了,就把我扔进储物间,这是我短暂的喘息时间。
每天利用这短短的时间,我和雷阳通报最新的情报。雷阳告诉我,通过国际
情报部门之间的合作,目标范围已经缩小到十至十二艘油轮,都是通过马六甲海
峡从中东地区驶向我国和东北亚国家的。这些可疑目标中有一艘是恐怖分子用来
实施恐怖攻击的,但具体哪一艘还无法确定。
……再等等,他们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可是你的处境太危险了。
……别担心,我会保护自己的。
可是狡猾的歹徒再没有透露一点关于恐怖袭击的情报,好像没事般每天只是
折磨凌虐我取乐。
直到第七天凌晨,马脸男人接好我的双腿,套上头罩,「走吧,该上路了。」
双臂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边,眼前一片漆黑,我被两个歹徒推搡前行。
感觉离开了赌船,上了快艇开出大约四十分钟,根据感知的速度,现在大约
距离赌船的位置西南三十海里左右。歹徒摘掉我的头套,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了。
阿普杜拉狡黠的笑笑,伸手扯掉我的耳坠,扬手抛进海里,「让你的手下在
大海里跟鲨鱼捉迷藏吧,哈哈。」原来他早已知道雷阳他们的存在。
「卑鄙!」我恨声道。雷阳他们失去了定位指引,还能追踪到恐怖分子的行
踪吗?
快艇折向南方,一路飞驰。
两个小时候,空中传来直升机的声音。被拽着头发拖上直升机又飞了一个小
时,终于降落在一个海上庞然大物上。
这是一艘三十万吨级世界最大的油轮,从中东某国驶往我国北部大港。刚进
我国海域,就被混在船员中的恐怖分子劫持。船员们被锁进船舱,恐怖分子控制
了油轮,调转航线,直奔月海而去。
距月海只有三百公里,全速行进下,五个小时即可冲到城市海岸。而且,这
样的庞然大物全速行驶,携带巨大的动能,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甚至减速都
办不到。
我心急如焚,苦苦思索。
恐怖分子们在船身各个要害部位安置烈性炸药,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西装男奥
利。
我轻轻呻吟一声,吸引了奥利的注意。
「真是骚女人,声音这么撩人。」奥利骂了一句,迫近我的身体。
我倒退几步,背部碰到墙上。奥利淫邪的笑着,探手握住我的乳房。
我侧侧身子,肩膀靠在墙上,沉声道:「拿开你的脏手!」
奥利笑嘻嘻,另一只手抠进我的下体,「好好享受下最后的美妙吧,臭婊子,
马上就要下地狱了!」
我冷冷道:「地狱的门是为你们开的!」深吸一口气,把肩膀顶在墙面,胯
部发力,腰部一扭,轻喝一声,咔嚓,右肩成功复位。
奥利眼中的惊异永远定格了,我的手瞬间捏碎了他的咽喉。
同样的方法将左肩复位,我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复位的肩膀依然剧
痛难当。
从奥利身上摸出一把手枪,检查下弹夹,八颗子弹。
脑中飞快做了情势评估,阿普杜拉一伙五人,解决掉一个西装男,还有四个
在外面。另外,船上的恐怖分子有六人,一共十个,全部都有枪械。
雷阳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在赶来的路上,这么大的油轮改变方向,必然会被卫
星监视到。但是时间紧迫,只有四个小时,能及时赶到吗?况且油轮体量巨大,
即使出动军舰也未必能将之拦截。
当务之急必须把船停下来!
握着枪,我小心翼翼摸到驾驶舱门外,竖着耳朵倾听。
忽然间,心中涌起奇怪的感觉,脑中浮现出一幅不算清晰的图像,图像中有
三个人,一个人站立着不动,另两人在他身后踱步。
不及细想,猛力撞开门,在千分之一秒时间内做出判断,中间那人是船长,
被胁迫驾驶油轮,两人都是恐怖分子,站立位置与刚才脑海中出现图像一模一样。
呯呯两声,两人至死都不相信会有人如此之快,眼睛瞪得大大的,捂着胸口
汩汩冒出的鲜血,轰然倒下。
那船长这时才反应过来,嘴巴大张。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将那声惊呼堵回去。「刹车!」我命令道,现在没有时
间跟他解释。
「不行啊,现在速度太快,强行刹车会出事的。而且,他们会发现。」虽然
惊恐,船长还没有失去理性的判断。
我眉毛一扬,「你有什么办法?」
「匀速转舵,驶向外海,这样那帮家伙不会发觉。」
「好,快做!」我盯着门外,时刻警惕有人闯入。
船长一边操作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控制台,一边偷偷瞄我赤裸的身体。我不去
理他,油轮的方向慢慢偏离,若不是事先知道,光凭感觉是无法发现行进方向已
经改变。
「你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不要出来。」
船长应了一声,急走两步停下来,「我知道哪里安全,你也跟我走吧。」
掉在地上的无线对讲机传来喊声:「纳木,纳木,回答!」
「他们马上就到了,你快走,我留下来。」我强制让他离开,恐怖分子们已
经发现控制室不对劲了。
打死的两名歹徒留下两只微型冲锋枪,弹夹是满的,又从他们身上搜出四个
弹夹,太好了。
我侧身守在门口,举枪注视着上来的楼梯口。
楼道下方传来脚步声,一个歹徒露出了身形。
呯,一个点射,那歹徒晃了晃,一头栽倒。
哒哒哒,我急忙缩回身子,一串子弹打在门上,木屑粉尘飞溅。
对射僵持中,歹徒留下三具尸体,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放着枪。
我心思一动,歹徒试图把我牵制在正面,其他人必定从边路或是后路包抄。
这个控制室并不是只有一个入口,看来是守不住了。
我抬枪一梭子打在中央控制台上,电火花四起,浓烟滚滚。中控毁了,恐怖
分子即使抢回也没有用。
我拎着微冲,嘴里含了把锋利的匕首,猫着腰展开反包抄战术,迂回到歹徒
后方。特训营的训练显示出成果,一名歹徒来不及反应就毙命在我的刀下。
在歹徒尸体上擦干血迹,突然,一道极其危险的预感涌上心头,来不及捡枪,
就地一个前翻,同时甩出手中尖刀。
哒哒哒,刚才的位置上冒起几道青烟,歹徒的尸体被打得乱跳。
偷袭的高大歹徒轰然倒地,胸口插着直没心窝的尖刀。
我刚刚站稳,噗的一声轻响,右大腿像被烧红的铁条穿过般剧痛。
我一个趔趄,单腿跪在地上,中弹了。
马脸男人慢慢走出来,故作潇洒吹吹冒着青烟的枪口,「这次,我要拧断你
的脖子!」
我盯着他的眼睛,冷然道:「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马脸男眼露一道凶光,倏地抢身上前,长手一探,就要擒拿我的手臂。
待他接近,我手上寸劲一吐,立时把他弹开,就势反抢入他的中门。怎奈腿
上的枪伤,一动间剧痛难当,脚下慢了一分。
他那肯放过这个机会,五指分开,猛插到我的胸口,我惨呼一声,踉跄倒退,
低头看时,雪白圆滚的左乳上多了五个瘀黑的指印。
风声又起,我急切后退,格挡马脸男凌厉的攻势。伤腿拖累,我的移动速度
大受影响。
马脸男眼露凶残,骗身抢进我的中门,身子一低,手指插入我右腿的枪伤洞
口中,用力一挖。
我疼的惨叫。
马脸男露出残忍的笑意,另一只手也抓住我的右腿,双手发力,就要将我的
右腿拧断。突然间,马脸男眼里露出错愕的神情,我的右腿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我双手搭在马脸男的头上,手指紧扣他的颌骨,冷冷道:「玩火者必自焚!」
双手一错,登时将他脖颈骨拧断。马脸男鼓着眼珠,伸着舌头,一副无法置信的
表情。
呯一声枪响,胸口着了一记重击,我怦然倒地,低头看时右乳上开了一朵鲜
红的小花。
刚才与马脸男的搏斗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的心力,对周围完全没有了感知,阿
普杜拉和眼镜男进来根本毫无觉察。
我半跪在地下,捂着胸脯,鲜血从指缝流下。
阿普杜拉怒喝着:「臭婊子坏我的事!」
眼镜男抽出一把波斯弯刀,在空中舞了几个炫酷刀花,刀锋闪着慑人的寒光,
「我来解决她!」说完,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锋利的刀尖顶在
我的肚脐上。
我喘着气,没有一丝力气。眼镜男手上加力,刀尖慢慢没入我的肚脐,一股
令人恐惧的冰凉。
刀猛地抽出,噗,又一次捅进我的肚子。
噗!
噗!
……
一刀一刀,雪白的肚子被扎的千疮百孔,鲜血汩汩流淌。
眼镜男残忍一笑,捅进我肚子然后刀锋一挑,挑开一个长长的口子,肠子哗
地流出。
我眼神空洞,生命在快速流逝。
眼镜男将我双手拢到一处,掏出体外的肠子,把我手腕缠绕捆绑。
滑腻腻带着体温的肠子缠绕在手腕上,我满手是血!
「好,现在让我剜掉你的奶子。」冰冷的刀尖抵在我的乳头上,刺骨的寒意
令我浑身一颤。
脑子里一道电光闪过,身体突然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无比。
怒喝一声,挣开双手,我猛地将眼镜男拦腰箍住,万般雷霆之势抱着他撞破
窗户,飞到外面,大片玻璃哗地碎裂,像水晶般在我身边飞舞,阳光照射下,五
颜六色,绚丽璀璨。
六米高直落到甲板上,嘭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下我顿时昏了过去。
直到后肩一阵灼烧的剧痛让我醒过来,抬头看去,眼镜男背部着地,此时口
鼻眼中鲜血狂涌,身子阵阵抽搐。
呯!左腿一震,子弹穿透大腿。
呯!右臂。
呯!左臂。
呯!呯!两条小腿。
每中一枪,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跳动一下。
阿普杜拉恨极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臭婊子,你以为你是拯救世界的女英雄,
你他妈就是千人骑玩人操的贱货!撞不到月海又怎么样,我就在这里把油轮引爆,
原油将会泄露几百平方公里,十年都清理不掉。贱货,你再也阻止不了了。」枪
管抵住我的后脑,机锤大张。
我侧过头,对他嫣然一笑。
他突然呆了呆,就看见眼前一道残影。过了片刻,神经才传递到大脑,告诉
他颈侧那道清凉。
噗—!鲜血从割裂的颈大动脉喷出,空中蓬起红雾。
吐出嘴里的碎玻璃片,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轰然倒地。
天空没了色彩,越来越暗淡,好像到了黑夜一样,不再有温暖的阳光,只剩
下彻骨的寒冷。
远处的空中出现了一个小点,我动动嘴唇,发不出声音,只有鲜血不断涌出。
好安静啊!
我慢慢闭上眼睛,世界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
冰冷黑暗的世界,
却有一处温暖的所在,
我蜷缩着,
把自己的身体缩进那团温暖。
「坚持住啊,一定不要放弃,拜托了!」
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成为我唯一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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